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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上都聚集过来了。”
“是，该回收的我也都回收了。”
贺章笑了起来，残酷又残忍的笑，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，因为想用不同的身份融入，他们共享所有的记忆感官还有思想，自然而然的，曾经在一个雨林里发生的事，也发生在所有的复制体身上，他们的灵魂是流动的共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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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该回收的我也都回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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