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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呼吸三口，程阮打开了小盒子，里面是一支包装精致的软膏。
在看清上面的英文过后，程阮摒息三秒，心中的暴鸣终于脱口而出。
“……骆酩之你还是不是人！”
回到公寓，昨晚的狼藉已经被阿姨整理复原，在程阮的强烈要求下，床单和枕套都已经换上了新的，只有摆放工整的皮带提醒着不久前发生过的“事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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